（五十）你到底记不记得嘛？
私设/纯脑洞/勿上升/平行时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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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rper就亲亲哥哥嘛～”
他又用手指点了点自己的小冒号，没有办法我只好把唇轻轻贴上去然后迅速离开。
“宝宝真乖～～～”
刚想跑开又被他整个搂在怀里。
“那是什么啊？”
我这才看到沙发旁边有两个手提袋。
“是修造先生给我们带的礼物。”
羽生伸手把其中一个拎了过来，
里面是一整板巧克力。
“我想吃一颗。”
我缠着他打开，他把我抱到腿上，然后又把那一大盒放到我腿上。
“Harper想吃哪个？”
他把脸贴到我耳畔，我指了指其中一颗滚着椰蓉碎的，张开嘴巴，
“啊～～～”
眼看那仿佛是带着一层白霜的小球马上就要进到嘴里来了，他却偷偷使坏的拿远了些，我往前凑，他的手也往后躲。
“Yuzu！”几次三番下来我有些恼了。
“Harper小时候脾气超好呢。”
他总是拿小时候的我说事，骄傲的不行。
“对，小朴朴最好了，
Yuzu抢她的巧克力她都不生气，哼！”
我抱着胳膊，把头扭到一边，和他隔开距离。
“你还记得那年情人节的事情啊？！”
羽生一下就来了兴趣，
“你说，当时是不是朴朴不对？”
“怎么能怪朴朴呢？！”
我可不允许他诋毁我的小时候。
“是你抢走我巧克力的好吗？”
“不抢走难道还要看你给别人送本命巧克力？！”
他用另一只手捏住我的脸，把我的脑袋转过来看着他，他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一脸坏笑，
“不过既然你这都记得的话，那年的烟火大会你肯定也都记得很清楚了。”
“什么呀？！”
我打量着他那副得意神情，眼底眉间尽是心虚。
“既然记得的话，
为什么我后来问你的时候你说不记得了？”
他的眼神很快就又严肃了起来，
“是二十岁的Harper后悔了吗？”
“二十岁的Harper可能确实是后悔了，”
我故意叹了一口气，拼上全部演技去气他，
看到他表情逐渐复杂之后才说出下半句，
“不过现在二十五岁的Harper把那个承诺完成的很好不是吗？”我看着他的眼睛亮了一下，然后又拿出招牌的露齿笑，他终于开心了，用手指蹭蹭我的脸。
“现在可以吃巧克力了吗？”
我挑起一边的眉毛。
“那以后呢？”
“以后也会的。”
我立马亮出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表明决心。
“张嘴。”
因为他指尖的温度，两端已经微微融化的巧克力球终于安全着陆到我嘴边，我咬了一小口，刚想继续吃，就看见他把剩下的那一半送到自己嘴里并舔了舔沾着椰蓉和融化巧克力的手指。我冲着他眨巴眨巴眼睛，我是想吃一整个的呀，而且一盒里面每个口味只有一颗呀……
“Harper这么漂亮的牙齿我可功不可没，长大了我也要好好监督，不可以吃那么多巧克力。”
他一眼看穿了我的小心思，
“吃完了我们去漱口，今天不能再偷吃了。”
他把盒子收了起来。
“哼！”
我气鼓鼓的转过身子。
“Harper生气了？”
他捏捏我的腰，
“那再奖励Harper半颗吧。”
“半颗？”
一脸疑惑
“不好！”
起身想跑
“唔～～～”
逃跑失败
“烦死了，都是口水……”
我嫌弃的抽出纸巾擦着嘴。
“最喜欢Harper那一对小虎牙了。”
他却好像格外满意，
意犹未尽的用手蹭着我的嘴角。
“阿姨，我来找朴朴。”
终于盼到太阳落山了，羽生兴奋的敲开门，却看到赵念安端着汤药碗一脸疲惫。
“对不起啊宝贝，朴朴有点积食，刚刚才给她喂完消食药哄睡着，她可能不能陪你去看花火大会了。”
“朴朴没事吧？”
“没事的，小孩子很容易积食的，可能是前天她吃完晚饭又吃了蛋糕和西瓜的原因吧。”
“对不起阿姨，昨天我也带朴朴去吃小蛋糕了……”
“没关系的羽生，喝完药明天早上她应该就没事了。你快去和朋友们一起看烟火吧，应该很快就要开始了，抱歉昨天答应你的事情没实现啊。”
赵念安看着他逐渐垂下的眼眸也有些心疼，只好伸手揉了揉他的小蘑菇头。
时间过得很快，朴朴也在夏天的末了进到了幼儿园，那是赵念安仔细挑选的一家双语幼儿园，里面的老师小孩都会说英语，离他们租住的房子也很近。但最让羽生兴奋的是，那家幼儿园就在他的小学校对面，这样他每天都可以拉着戴着黄色渔夫帽，梳着两条小辫子的朴朴上下学了。他会用零花钱在校门口给她买刚出锅的毛豆年糕，带她去冰场旁的咖啡厅吃小蛋糕，当然他都会告诉赵念安，生怕朴朴又吃多积食。
“哥哥生日快乐！”这句日语小家伙准备了很久，所以讲的标准又好听。
“谢谢朴朴！”
“哥哥是第一名吗？！”
“对啊，哥哥这次拿了第一名呢。”
“哥哥好厉害啊！”
她捧着他的脸“啵唧”就是一口，
他则把那枚金牌戴到了她的脖子上。
“朴朴知道明天是什么日子么？”
赵念安牵着女儿的小手走到超市里的巧克力专柜，小家伙摇摇头。
“明天是情人节哦，按照霓虹的习俗，Harper也要给身边的同学朋友送巧克力的。Harper你们小班有多少男孩子啊？”
“只送给男生吗？”
听到这话，赵念安愣了一下，因为在霓虹，情人节一般都是女孩子给身边的同事朋友送巧克力向他们表示对自己这一年来照顾的感谢，
“Harper想送给女孩子也是可以的。”
“嗯，我还要送给由美阿姨，秀利叔叔，纱绫姐姐还有Yuzu哥哥。”
“好，妈妈帮你拿这个大盒子的吧，
这样应该就够Harper分了。”
赵念安从货架上拿下一个大铁盒，突然想到了什么，蹲了下来直视着女儿的眼睛，一脸好奇，
“Harper有没有喜欢的男生啊？”
小姑娘不好意思的扣着小裙子下摆，
害羞的点点头。
“那Harper自己挑一个特别的巧克力送给他好不好？”
赵念安看着小家伙这个模样忍不住发笑，然后把她抱在怀里，她认真看了一圈，然后挑了一板红丝绒包装，金字喷印的。
“选好了？”
“嗯。”
第二天一早朴朴抱着一堆巧克力敲开了羽生家的门，开门的是由美大帝。
“由美阿姨，情人节快乐！”
“啊，谢谢朴朴，朴朴的发音很棒哦。
阿姨在情人节很少收到巧克力呢。”
她揉着小家伙的脑袋，转头看了一眼刚刚洗漱完准备吃早饭的秀利。
“叔叔，情人节快乐。”
“谢谢朴朴，
这可是今年叔叔收到的第一块巧克力。”
“朴朴来了呀！”
纱绫直接蹲下搂住她。
“姐姐，情人节快乐。”
“哇，原来不止男孩子可以收到巧克力呢。
谢谢朴朴。”
她亲了亲小团子。
这时候一个头发乱糟糟，穿着噗噗睡衣的小蘑菇迷迷瞪瞪的走到客厅。
“哥哥，节日快乐！”
“谢谢朴朴。”
他接过巧克力，揉了揉眼睛。
“那我回去吃早饭了，叔叔阿姨再见，bye～”
等到小柚子彻底清醒过来，他骄傲的拿着手里的那块巧克力坐到桌旁，刚想炫耀，却发现爸爸妈妈手边居然都有一块一模一样的，更过分的是姐姐已经拆开并咬了一口。
什么嘛……
刚想抱怨，但又想到可能是朴朴不知道情人节的巧克力还分义理巧克力和本命巧克力，倒也不再去计较，只是把它宝贝似的放进口袋。
我站在在门口等朴朴出来一起去上学，天上慢慢飘起片片雪花，还真有点冷呢，我止不住搓了搓手。
“Yuzuru等很久了吧，”
赵念安推开门，今天朴朴穿着漂亮的红色羊角扣毛呢大衣和一条米色长围巾，赵念安把手里的伞递给羽生，
“今天下雪了，你们俩要慢慢走哦，
不可以在路上贪玩，小心摔跤。”
“嗯，我会照顾好朴朴的。”
“Harper，这块巧克力你自己拿着吧，
书包里已经塞不下了。”
赵念安也没有办法，小书包里除了便当又多了一整个班的巧克力，实在是没空间了，只好把那块红丝绒巧克力交到朴朴手里。
“小心不要把它掰断了哦。”
“嗯。”朴朴点点头。
羽生看着她手里那块看起来就比他兜里那块精致不少的巧克力，拼命的眨着眼睛，显然他不太能接受这种落差。
“那你们出发吧。”
走在路上，羽生撑着伞，但大半都偏着朴朴，柏油小路上没什么车，也没存住什么雪，只是湿漉漉的。朴朴则用两只手小心的捏着那板巧克力，生怕它出什么意外。
“朴朴是要把这板巧克力送给朋友吗？”
羽生还是没忍住，把她领到路边。
“对，我要送给小村，
Harper最喜欢小村了。”
“轰”
一道响雷在羽生头上炸开，他根本无法接受在《Harper最喜欢》的句式里没有出现羽生结弦，虽然她现在还是一个小孩子，不过那也不行。
“小村是Harper班上的同学吗？”
“是，我们在班里关系最好了。”
“Harper不喜欢Yuzu吗？”
“喜欢啊，不过Yuzu是哥哥。妈妈说本命巧克力是要送给最喜欢的男孩子的。”
“可是Yuzu也是男孩子啊……”
“可是Yuzu是哥哥啊……”
“Harper是更喜欢小村还是更喜欢Yuzu？”
羽生蹲下，直勾勾看向她的眼睛。
女孩认真想了一下，回忆起和两个人之间的点滴，很快得出了结论，
“Harper更喜欢小村。”
在她的世界里，Yuzu或许是更接近亲情的存在。
但在羽生这里，那视角就完全不一样了啊，他急得都快跳脚了，这样怎么能行呢……
“朴朴，你把这块巧克力送给哥哥好不好？”
“不行，这是我要送给小村的，
哥哥已经有巧克力了。”
“那哥哥和他换行不行？
你手里的那个没有哥哥这块好吃的。”
“那我再给哥哥拿就好了啊。”她又从书包里拿出了好几块一模一样的塞到他手里。
他生无可恋的看着手里这一小捧，既然软的不行那只能来硬的了，他把手里的巧克力如数放回到她包里，然后趁她没注意，一下子从她手里把那板巧克力抽出。
“啊？哥哥！”
小家伙伸手去抢，羽生只好把伞丢掉，快速撕开包装咬了一口。看着那板漂亮的巧克力瞬间缺了一大块，小家伙“哇”的一声就哭了。
羽生这才意识到自己是有些过分了，但也不知道该怎么去哄，手忙脚乱的帮她擦着眼泪，在他心里这板巧克力只能自己吃。
“哥哥放学带Harper去吃小蛋糕，朴朴不哭了，你看，朴朴再哭都要成小老太太了。”雪花落在她的发梢鬓角，长长的睫毛也兜住了不少。听到这话她连忙去看身后橱窗里的反光，哭的更大声了。
“我不要当小老太太……”
“不当不当，我们朴朴最好看了。”
我用手扫掉她发上的雪，重新撑起伞。
“哥哥再给朴朴买毛豆年糕，买噗噗玩偶，
朴朴不要再哭了呀。”
“可…可是小村的巧克力……”
“放学的时候，哥哥也给小村买一份毛豆年糕行不行？哥哥给他道歉，不怪朴朴的，朴朴包里有好多巧克力呢。”
“可是不一样啊……”
“朴朴再哭我们就要迟到了呢。”
“呜～我不要迟到。”
她趴到我肩上，我把她抱起来，她撑着伞。
“那哥哥走快一点，一定不让朴朴迟到。”
“嗯。”怀里的小人儿点了点头可算是不哭了。
放学的时候我拎着两份毛豆年糕站在幼稚园门口，经费有限，小蛋糕和玩偶我短时间内可能很难兑现了，不过我到是要看看那个小村倒底是什么样子。
左等右等，朴朴终于出来了，牵着一个小男生的手，那个男孩看起来…嗯，确实还挺可爱帅气的。
朴朴看到我，好像早上的不愉快根本没存在过，哒哒哒跑了过来，我立马蹲下张开手臂迎接她。
“朴朴，这就是小村吗？”
“嗯，小村，这是Yuzu哥哥，
他滑冰超厉害哦。”
“大哥哥你好。”他看上去扭捏的不行。
“哥哥给你们买了毛豆年糕，我们一起吃吧。”
我对着朴朴晃了晃手里的袋子。
“好唉！”她把小手举过头顶。
“那个，小村毛豆过敏，吃不了这个的。”
一直在一旁默默关注的老师开了口。
“啊，那好遗憾啊。”
羽生故作为难，实际心里更开心了。
“小村，妈妈来接你了，和Harper告个别吧。”
老师摸了摸他的头。
“嗯，Harper，我们明天见，拜拜。”
他挥了挥小手，想转身，突然又想到了什么，
往前走了两步，捧着她的脸，轻轻亲了一口，
“谢谢Harper的巧克力，情人节快乐。”
然后飞速的跑进妈妈怀里。
羽生直接被气的欧式大双都出来了，
竟然当着他的面……
而怀里的朴朴已经害羞的捂住了脸，
“朴朴，他之前也这样亲过你吗？”
她摇摇头，我刚要继续问就又被老师打断了，
“这位哥哥，你不要对这个太敏感了，我们也是鼓励小朋友通过拥抱亲吻来传递感情的，而且在小孩子的世界里这都是很纯粹美好的事情。”
羽生os：你自己听听这像话吗？！
怎么能把朴朴交给这样的老师呢，
还是自己亲自教吧。
他牵着朴朴的手走在路上，气压很低，朴朴也察觉到了，但也只是紧紧握住他的手。
“朴朴，以后不能给别的男生亲了知不知道？”
他在一个电话亭边蹲下。
“为什么啊……”
她问的很小心，这是她第一次见到羽生黑脸。
“朴朴是女孩子，而且还这么漂亮，
要学会保护自己。”
“可是哥哥也总亲我啊……”
“我…那哥哥以后不亲朴朴了，但朴朴要保证，以后遇到刚刚那种情况一定要躲开知道吗？”
“嗯。”
“拉勾。”
幸好这个约定只是单方面不允许别的男生亲朴朴，不然羽生结弦就会成为第一个打破这个约定的人了。
第二年夏天，朴朴和妈妈回国过暑假，那是羽生最难受的两个月，因为他既见不到朴朴又不能和她一起看烟火大会，只好整天泡在冰场，连严格的都筑都夸他这段时间很认真呢。
盼了两年的花火大会都是遗憾，在第三年他终于能牵着朴朴的手去现场了。
“好香啊。”比起烟火，她好像对油锅里滋滋作响的章鱼烧更感兴趣。
“老板，请给我们一个大份吧。”羽生干脆利落的掏出为了这个晚上攒了很久的零用钱。
五岁的朴朴踮着脚想看到他们的章鱼烧好没好，羽生见状直接给她抱了起来。
“宝贝，不要着急，
香喷喷的章鱼烧马上就好了。”
老板大叔看着小家伙眼睛都要掉进锅里的可爱样子笑得非常和蔼，他指了指远处想让小家伙不要错过这个晚上的繁华，
“今天街上人好多呢。”
她恋恋不舍的把目光从章鱼烧上移开，看到一个大灯牌底下一对身着高中生制服的男女拥抱在一起，然后男生把对面女孩的头发别到耳后，然后闭上眼睛把脸贴了过去。
“哥哥，他们在干嘛啊？”
“小孩子不许看。”
羽生立马用手捂住她的眼睛，
自己也被那场景羞红了脸。
“好了好了，你们的章鱼烧好了。”
老板在热腾腾的章鱼烧上铺满酱料又撒上海苔碎和木鱼花，羽生把她放到地上后接过盒子，然后飞速拉着朴朴离开了。
可是在这个晚上，那样的场景几乎是随处可见的。他们只好在街边的长椅上坐下。
“哥哥不是说女孩子不能被别人随便亲亲的吗？”听到这话，正在帮朴朴吹凉章鱼烧的羽生瞬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他们啊，
他们已经在一起了，所以是可以的……”
“哦。”朴朴点点头，原来规则之外还有规则。
“朴朴长大了，愿不愿意和哥哥在一起啊？”
问完这话羽生就后悔了，她还是小孩子啊……
“可我们现在已经在一起了啊。”
她伸手比划着，表示他们坐的已经很近了。
“朴朴，在一起不是这种意思……”
“那什么是在一起嘞？”
“在一起啊，就是你每天都会想对方，想和她黏在一起，见不到就会很难受，会很担心，你会不知不觉的为她做好多事，只是想保护她，让她开心，她开心的话你也会很开心……”
他仿佛在自述自己的那很多年。
“哥哥，我听不懂唉……”
“嗯…在一起就是一起出去吃好吃的东西，一起赖在床上睡懒觉，一起去想去的地方旅行，一起变成更好更强的大人……”
他又在描绘他经历过的快乐和那些简单的奢望。
“会有草莓奶油蛋糕，章鱼烧和毛豆年糕吗？”
“当然了，
朴朴能想到的所有美妙的东西都会有的。”
“那在一起好棒呢！”
“那朴朴长大后愿不愿意和哥哥在一起呢？”
他趁机追问。
“当然愿意了！我们明天去买小蛋糕吧！”
听到这里，羽生笑了笑，你一定要快快长大啊。
“好了，哥哥给朴朴呼呼章鱼烧。”
“等一下，还有一件事。”
小家伙凑到他面前，他把手中的竹签拿远了一些，生怕戳到她，
“朴朴等一下再吃，现在很烫，会烫坏嘴巴的。”
“唔～～～”
羽生瞪大眼睛，唇上却被附上一层柔软。
“好了，我们说好了明天去买小蛋糕了哦。”
在她心里这只是《在一起》这个约定后的一个仪式，就像拉勾一样，但因为《在一起》这件事实在是太好了，所以它的仪式要特别许多。
羽生愣了很久，才放下悬在半空很久的章鱼烧和竹签，握着面前女孩的肩膀，
“朴朴，你之前有亲过别的男生的嘴巴吗？”
“嗯…我亲过爸爸爷爷还有外公的。”
“还有别人吗？”
她认真思考了一会儿，摇摇头，
“没有了。”
一瞬间，羽生简直要开心疯了，这可是在前两个时空里他从未拥有过的初吻，是初吻啊，而且还是朴朴主动的！之前总因为Harper为了演戏牺牲掉自己的初吻而耿耿于怀，现在他已经很难克制住自己的情绪了……
“哥哥，想吃章鱼烧……”
“好，好，哥哥给呼呼，
Harper想吃什么都行……”
“真的嘛？和哥哥《在一起》真好！”
“那我们说好了，要一直在一起哦！”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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