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廿三)原来羽生选手这么辛苦啊
私设/纯脑洞/勿上升/平行时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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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青快乐!”
一句话,整个剧组都欢呼了起来,随之陷入了热烈过后平静而又深远的忧伤。
羽生抱着我,
“Harper之后有什么打算吗?”
在那浓郁的分别氛围里,有一瞬间他也会怕今天过后女孩会又一次消失在他的生活里。
“我们去旅行吧,我有好多地方想和你一起去。”
“嗯。”
“你真的要和羽生去旅行?”
郑书朗和郑汀汀坐在我对面。
“对。”我在他们面前表现出少有的坚定。
“可羽生的伤病和精神状况你清楚吗?”
郑书朗阴沉着脸看我,
“米兰这四年的超负荷训练还有上次在上海的车祸已经给他造成了许多不可逆的伤害,而且,两年前羽生的精神心理状态已经不容乐观了……”
“你说的这些羽生都告诉过我了。
说实话,从认识羽生以来,
我从头到尾都不觉得羽生心理是绝对健康的。”
我微笑着好像在说一件寻常事,他的崩溃,他的失控,他的沉郁我都见过太多次了,而他在我面前无所保留的坦诚也给了我绝对的信任与安全感。
“他告诉你了?
这些他当时求我替他瞒了你两年,
现在他就这么都告诉你了?”
郑书朗轻笑了一声,只觉得讽刺。
“我理解并尊重你们当年的决定,
也谢谢郑医生这两年对羽生的照顾。”
“这么客气啊。”
郑书朗低下了头,郑汀汀被这剑拔弩张的气氛吓到了,一边给我递眼色一边捏了捏郑书朗放在沙发扶手上已经冒起青筋的拳头。
“羽生每两个月需要回医院复查一次,他每一瓶药的功效与用量我都记在了本子上,而且这几个月他对安定的依赖已经越来越小了,也几乎不用依靠药物入睡了。”
我分明的感受到羽生的状态越来越好,希望就在那,我不能再像两年前那么懦弱,把他再次推入无尽的黑暗之中了。
“那你的事业怎么办?”
郑汀汀终于得以说出她的忧虑。
“我从来没有想过要把演戏当成这一生的全部,有机会就演,没机会就一走了之,那趟浑水太脏了;冰壶本来就和教练说好了,这两年把机会留给新人,新的奥运周期我依旧是他们所有人都不得不畏惧的存在;我还有当年为了冰壶放弃的保研资格,章老师那边随时等着我回去重启当时的项目;而且就算我折腾一遭最后成为一个普通人,我也是可以坦然接受的……”
郑书朗郑汀汀都太清楚这些了,宋朴之的优秀让她面前有无数条繁花似锦的路可以走,也正是因为她的优秀,她拥有选择那些普通人觉得不值得的独木桥的底气,也有走好那条独木桥的能力。最难得的是,经历这么多浮华过后她仍有拥抱平凡的坦然自若。
“我想用这趟旅行疗愈羽生,哪怕只有一点点作用,我也想试一试,就算会被拍到,被非议,我也愿意去做这件事,因为羽生同样是我生命中很重要的存在,就像你们一样。”
我放空眼睛不再去看他们。
然后我们就去了北欧,就我和羽生两个人。
我们避开人群,在静谧的森林里牵手散步。
“如果我知道那四年会给你的身体留下那么多痛苦,当年我一定不会那么想要你坚持到米兰。”
“是啊,没有Harper我是到不了米兰的,”
羽生捏了捏我的手,
“没有Harper我也不会拿到第三块奥运金牌啊。”
“可四年前的你就已经不需要那块奖牌来证明自己了。”
他点点头,“可我需要你啊。”
“当时我只觉得如果一切就这么结尾实在是太遗憾了,现在真的好后悔好心疼啊……
人真的好矛盾,你北京之前那漫无边际的黑洞期真的是太讨厌了,都看不到你……”
我也没想到可以有机会当面向他吐槽那深不见底的黑洞期。
“不把自己曝光在舆论之下也是很好的……”
“Harper还是不愿意公开?”
他停了下来,语气冷冷的。
“我是说你没必要被那些东西影响自己。”
我也没想到他能说到这上边来。
“什么时候公开?”
“哎呀!”我想卖个乖搪塞过去。
“什么时候?”
他只是把语调变得温柔,伸手搂住我,把我的肩膀抵在他胸口,但眼神依旧坚定,我今天必须给他一个交代了。
“那电影上映结束后好不好?”
我还是不想被他们说炒作。
“好,不许骗人。”
“嗯嗯,亲一下嘛,别生气啊结弦。”
他低下头,我们在摇曳枝叶下的稀疏光影里拥吻。
辗转几个国家,我们只订了一间房,每个晚上羽生会很绅士的找借口出去一个小时,我知道他是留给我足够的空间洗澡护肤,毕竟那些酒店浴室里的轻薄浴帘总给那整面的落地玻璃带来欲盖弥彰的妩媚。
每次明明另一张房卡就在他身上,他还是会敲门等我开门。
“羽生,你去洗澡吧,回来的时候我看到酒店旁边有家蛋糕店,我想去买个小蛋糕。”
我在睡衣外边套了一件运动外套就要出门。
“很晚了,女孩子不要一个人出门,我和Harper一起去吧。”
“啊?不了不了,你洗澡就好了,很近的。”
我突然有些窘迫。
“哦,”羽生也突然明白了,低下头笑了一下,
“没关系的,我是男生,
Harper在房间里就好了。”
“嗯?”我又尴尬的扣手。
“我不放心Harper这么晚一个人出去。
听话,乖。”
他关上门,拿着换洗衣服进了浴室。
听着旁边稀里哗啦的水声,我尴尬的把自己卷进被子,背对着那面玻璃。
我听着他吹干头发走了出来,轻轻揭开被子,从背后抱住已经缩成一小团的我。
“Harper睡着了吗?”
他的味道伴随着身体上散发的热气在我的感官上无限放大。
我想装睡,
但听到他温温柔柔的声音还是摇了摇头。
“晚安,Harper。”他吻了吻我的脖子。
“晚……晚安。”
就……只是这样吗?
他今天一点安定都没有吃,睡前也没有吃药唉……
我不可思议的听着身后浅浅的呼吸声,在知道他睡不着之后,每个晚上我都是撑到确认他睡着了才敢睡去。
不知是几点,我莫名醒了过来,想转身钻进他怀里撒撒娇,但一伸手发现旁边空空的。面前那堵玻璃墙却透着光,传来比之前要小得多的水声和极其克制的一些羞羞……
原来羽生选手那么辛苦啊……
我也不知是害羞还是有点小骄傲,
嘴角不自觉的翘了起来,
转而竟也有些心疼他。
终于所有声音都沉寂了下来,光也熄了,我却突然紧张了起来,只听得到自己扑通扑通的心跳。
他还是轻轻的躺了进来,我竭尽全力装作安睡未醒的样子,他捧起我的脸恋恋不舍的吻着我的嘴角,因为痒,我只好扭了扭脑袋,他这才作罢。
“什么时候Harper才能彻底是我的啊……”
他喃喃自语。
第二天,我洗好澡躺在床上玩手机,听到羽生敲门,蹦蹦跳跳去给他开门,他晃了晃手里的袋子。
“是小蛋糕!”我有些惊喜。
“乖,进去吃。”
我拆开,是草莓奶油小蛋糕,
“羽生买的是自己喜欢的口味呢。”
我装作生气打趣他。
“那怎么办呀?”
他顺势从侧面抱住我,一双手手捏着我胳膊上的软肉,下巴抵着我的肩,鼻子则轻轻蹭着我的耳朵。
“Harper好香啊,应该会很甜吧……”
“快去洗澡,热死了。”
我推开他,吃起了小蛋糕。
出乎意料的好吃,我端着蛋糕,眼神却不自觉的被一旁玻璃上被橙色光绘出的剪影吸引,比例也太好了吧……
抬起头,那又是另一番光景……
那是腹肌吗?有几块啊?
正在看图畅想,水声突然戛然而止,修长的手指撩起浴帘一角,羽生的目光把我抓了个正着。
“Harper,偷看可不好。”
“我,我在吃小蛋糕……”
我尴尬的找补,
从半躺在床上一下子坐到床边背对着他,
疯狂的用叉子吃着蛋糕。
羽生意味深长的笑了一下,点点头,放下浴帘,水声又响了起来。
嗡嗡作响的吹风机停了下来,浴室门被打开。
我慌忙用小叉子去找蛋糕,不是吧!
那么大一块蛋糕就这么没了……
“小蛋糕好吃吗?”他的声音越来越近。
我点点头。
“好吃到Harper都吃干净了啊……”
他看到了我手上空空的托盘。
“对不起啊,羽生,我应该给你留一点的……”
我转过身道歉,
等一下,一块、两块、三块……
“羽生你怎么没穿上衣啊?”
我连忙放下手里的东西,双手捂上眼睛,
但心里还是好想看怎么办……
他扯下我的手,
“Harper又不是没见过,
想看告诉我就好了嘛,偷看可不好哦。”
他一脸坏笑,我的耳朵却被羞到红的滴血。
“还是说,Harper想摸摸?”
他挑起眉,并低头摸了一下自己的腹肌。
“我……”
“好想尝尝被Harper吃光的小蛋糕是什么味道呢……”他又变得一脸遗憾。
“那我们明天一起去买好不好?”
我抬头看他。
“不好,那就不是同一块了呢。”
“那怎么办啊?”我都要哭了。
“我想到了一个办法……”
“什么?唔……”
慌乱之间我的手从他的腹白线上划过,明显感觉他所有的动作都停了一下,盯着我慌乱又无辜的眼睛看了一下又开始继续唇齿间的掠夺。
“真的好甜啊……”满足过后他揉了揉我的脑袋。
“Harper什么时候带我去见叔叔阿姨?
我希望我们的公开不只是恋人关系,
而是夫妻。”
他突然又变得很深情。
“妈妈特别喜欢Harper,
爸爸和姐姐也很想见Harper,
所以是不是只要我让叔叔阿姨满意,
我们就可以结婚了啊?”
我被他这一通话弄得头脑发懵……
“我什么时候答应…要和你结婚了……”
我只觉得脸好烫。
“难道说Harper不愿意吗?”
他拉起我的手抚摸着他的腹肌。
“我…结弦你别这样好不好,我害怕。”
我真的有被他吓到了。
他看出我不是在说谎,终于意识到自己今晚确实是太轻浮了,慌忙放下我的手。但是心爱的女孩在他面前那么可人,他实在是没控制住。
“我们…该睡觉了……”
宋朴之,这种氛围之下你就不要说这种话了好嘛。
“吃完蛋糕还没刷牙呢。”
羽生突然冷静了下来。
然后我们双双去浴室刷牙,冰凉的薄荷触感让我们强制清醒了过来,然后僵直的躺在床上。
我面对着他,皱着眉盯着他的锁骨。
“我……需要穿件T恤吗?”
他竟然也不好意思了。
“不,不用……”
一不小心脱口而出。
“或许,不用吧。”
我轻轻凑了上去抱住他,避免和他对视。
“好,晚安,Harper。”
他的声音有些颤抖。
“晚安。”
我也……
深夜,浴室里又传来昨晚那般阵阵水声……
羽生结弦,
你干嘛非得把我们两个都搞的这么辛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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